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霸道 七

 

 

沒有前言

 

☆☆★★★

 

一路上高木不斷偷瞄著旁邊閉著眼的的身影，他皺著眉睡著的樣子讓人不禁想伸手把他眉間撫平，怕他著涼，高木給他蓋著自己放在車上比較厚的外套。

 

就在快到家的時候，旁邊的小身影動了起來…

 

「$#@^&*!$%@ ..うん」 胡言亂語。

 

「什麼，你好好說啊！聽不懂！」

 

「想吐…」

 

聽到那兩個字高木嚇得，怕這小子吐在自己車上，他記得副駕座後的袋子有放塑膠袋，趕緊車靠路邊停了拿袋子接在有岡嘴邊。

 

「嘔~~~」

 

一時間高木車上也沒什麼水可以讓這孩子漱口，他眼尖看到旁邊有販賣機…

 

「你乖，坐這，我去買水讓你漱口。」他順便拎著手上穢物扔到一邊的垃圾桶。

 

找硬幣、投了一罐常溫飲用水，高木轉過頭回來看，不對，副駕的門是開的！「有人睡完才開始酒瘋的嗎？」他咒罵聲

 

不遠的幾公尺處有團小身影倒在地上，看來是站也站不起來走也走不穩，就趴那了。

 

「你別折騰了！」他跨步過去把有岡抓起來坐地上。「漱口好嗎？」

 

他把水湊到有岡嘴邊，有點半強迫的讓他喝進口。「漱口！」

 

結果有岡大貴這孩子真是太有才了，一抬頭把口中的漱口水全吐高木雄也身上臉上了。看到往臉滿身的高木，有岡還傻氣的咯咯笑了起來。

 

「有什麼好笑啊！你這傢伙！」髒啊！

 

拿出手巾把有岡的嘴擦淨後，他又胡亂抹了自己臉上身上的水漬，有些已經吸進衣服布料了。但現在沒空管那麼多了，他撐起有岡大貴，手勾住他膝後抱起來，才剛抱著這傢伙就一勁的扭啊動的，所謂喝醉的人蠻力真的很大，高木費盡全力也制不住這小不點！怕他摔吧，就由著他把他腿放下，只撐著他腋下讓他手架在自己肩上，半抱半拖的拖回車邊

 

「ヤダ～～」有岡奶聲奶氣的用力掙脫高木雄也的控制，一回身走沒兩步又跌坐在地上

 

「你別鬧，乖一點，我們回去休息了。」真是想爆青筋啊！高木又把小傢伙抓起來，塞進副駕。

 

幫他關好門，要繞過車頭上車的時候，這小孩又自己解安全帶開門下車。

 

「啊啊！有岡君你搞什麼」快被這玩起逃脫大戰的娃搞瘋了。

 

高木又衝過去攔住他，這次他學聰明了，把他塞進後座，並且上了兒童安全鎖，讓他無法自己開門。

 

「啊啊啊，我要回家。」有岡在車上大喊。他敲著車門，因為從裡面開不了。

 

「就帶你回家了不鬧了！你別敲了！」明明離家裡就剩幾分鐘路程了怎麼那麼辛苦？

 

 

有岡就是在後座蹦來跳去的吵著要回家。可能是剛剛睡了覺有點精神了，但卻還在醉的狀態上，也是夠神奇了高木心想。

 

「我要上廁所…」後面那傢伙說。

 

「快到了你忍忍。」

 

「我要上廁所我要上廁所我要上廁所！！！！」

 

「你就忍忍！要到了我在停車了。」

 

「忍不住了！想尿尿…」

 

「你再忍下！！」

 

高木雄也用最快的速度把車停好，然後打開後座把那人撈出來，還記得帶上兩個人的包。

 

「忍著，我帶你上樓了，你乖。」

 

「忍不住了要上出來了。」

 

把人拖進電梯，高木雄也搬來這棟大樓以來，第一次恨自己沒事住在15樓幹麻？

 

有人雖然一邊手讓高木雄也架著放肩上，但另一隻手已經放在水門上拉拉鍊了。還好是醉了連個拉鍊都扯不下來。「我要尿尿你走開啦…」

 

他把他帶進廁所，但很懷疑這人能不能自己站好。

 

「你站得穩嗎你？醉到連廁所都不會上了…」他試著放手但是感覺有岡又要跌下去了。

 

「你走開你走開！」他喊著。

 

一放手，果然就站不穩了，往邊上一跌腦袋敲到牆好響一聲。

 

「啊！」吃痛的小朋友喊了聲。

 

「我扶著你嘛我不看，我扶著你。」他從身後撐著有岡。

 

「你走開不準看你走開……」

 

「我走開了我沒有看我走開了！！」

 

 

 

“有人酒瘋這樣發的嗎？”高木抓著有岡去洗手，幫他整理好衣服褲子，再扶到客廳沙發上。

 

他先把他丟著，回玄關把包拿進來，有岡坐在那裡喃喃自語，雖然自己剛剛被吐了一身，但還是想先餵他喝解酒液。

 

「喝這個。」他開了罐自己平常喝的解酒液，湊到有岡嘴邊，但小子不喝就是不喝，嘴閉得老緊，還不斷的逃。利用體積優勢，他把有岡鎖在自己懷裡，左手臂拑著他，然後用左手使力扳開有岡的嘴，右手要倒解酒液進去。

 

可能兩相抵抗力道有點大，有岡的痛得眉都皺起來了。

 

好不容易灌進去的解酒液又被吐了出來。

 

「有岡大貴你就不能配合點嗎？」高木氣吼。

 

弄得有岡身上山田的衣服也髒了。

 

又試著再餵他一罐解酒液，可是一樣吐出來…。不屈不撓的又灌他，又吐。家裡所剩的五罐解酒液都給他灌了又吐。吐得自己全身，

 

 

「好，你不喝就不喝，不要喝。」高木把有岡身上的髒衣服脫掉，半拖著進了浴室，坐在浴缸邊，拿毛巾沾濕把他擦乾淨。他這回兒又很配合，迷迷糊糊的賴在自己腿上。高木注意到他胸前淡淡的幾個吻痕，輕輕的摸了下。

 

「這是你屬於我的記號喔…」高木小聲的說…

 

「才不行…… 如果…  我不要… 」嘴喃喃的說著什麼，一腦袋往高木的頸窩鑽。

 

「別這樣，我身上髒，你剛吐了我一身，你醉了，先睡好嗎。」高木順順有岡的頭髮，再把他抱起來進了房間，小心的放在床上。

 

因為知道有岡睡覺不喜歡穿著外褲，高木幫他脫下褲子就剩一件底褲，這時他才發現這小子的腿磕磕碰碰的敲出幾個黑青，然後膝上也微微滲著乾掉的凝血。

 

「真是的…」他輕輕撫過那傷口，有岡就縮了一下，成了一團。眉頭也皺了。

 

「會痛還這樣鬧。」高木拉過被子蓋上，讓有岡的臉露出來，輕輕撫了撫皺著的眉間…看到有岡面頰下方剛剛為了餵解酒液被自己抓出的紅印，輕輕的劃過…

 

「對不起，一定弄疼你了。」

 

他又摸摸有岡剛才在廁所給敲到的腦袋，好像真腫了一小包，真是個，喝個酒把自己弄得這裡也傷那裡也傷。

 

眼看著小朋友是又睡了，高木趕緊的回到客廳，把沙發旁剛剛有岡吐得亂七八糟的解酒液弄乾淨，今天拍雜誌拍了整天，然後去一邊折騰完，飯都還沒吃，就又換另一個折騰……，這下平靜下來，肚子就叫了…。

 

高木沖了澡，洗去整天的勞累，尤其是剛剛的大戰。披著浴袍出來後他就隨便抓了塊麵包塞一塞，刷牙，走回房間。

 

 

 

原本以為回到房間，透著客廳的光能看到床上有個鼓鼓的小身影睡得香甜。

 

但是床上是空的，連被子也消失了……

 

「有岡君你在哪？」他按開了臥室的燈。

 

沒人應聲…

 

“還來啊？” 高木轉身走出去看玄關的門，不對，還是上鎖的，這孩子沒出去。

 

像是突然想到什麼，高木打開房內更衣室的門，在兩座衣櫃的間隔，有一團被窩塞在那…。看到這景象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…

 

「回床上睡了你不睡這裡的。」

 

他到底怎麼塞進去的，塞的實實的，一時間之還很難抓出來！抽掉了被，他還裏著毛毯實實的卡在兩個衣櫃中間。而且弄得高木雄也找不到地方可以將手插進去把他拖出來。

 

「不要…不要…大貴喜歡這裡…」

 

「回床上你會更喜歡的。」他撓撓有岡的後頸。「別窩這裡，會感冒，你出來。」

 

有岡扭扭身體，但還是卡在那裡。

 

 

高木扯扯毛毯，小身板又扭了扭想再鑽得嚴實些…他只好蹲下用力扯毛毯，這下變成奇怪的毛毯拔河了，有岡死命揪著，但是高木就拉著扯著，最後成功把毛毯拉走，剩下個只穿著底褲的身體窩著。

 

「會冷的，過來，回床上。」他抖抖手上的毛毯。

 

那小醉鬼可能真冷了，開始動搖窩在這裡的意志了…迷糊的抬頭看著高木。

 

「嗯？過來。」高木像逗孩子一樣的伸出雙手。

 

小醉鬼伸出只手，然後想爬起來，但是試了試當真卡在這衣櫃間了。蠢蠢的，掙扎著。看這畫面高木忍不住笑出聲。「笨蛋嗎？」

 

他還是去拉了那卡住的可憐醉鬼，故意力道還使了大點，讓他撲向自己身上。「好寶貝，不再這樣玩了，回去睡覺啦。」

 

接觸到高木的體溫和浴泡軟軟的觸感，醉鬼有岡滿意的閉了眼依上去，由著高木把他抱起來，他就盡情的蹭著磨著。

 

回到被窩，有岡蹭著高木的左胸前睡得香，手緊抓著高木浴泡的左邊。

 

「喂…我要脫掉…你別這麼黏…」

 

那夢鄉裡的傢伙才不理他，就是使勁的蹭。

 

「真拿你沒辦法……」

 

只能把右邊脫了墊在身下了…

 

 

 

 

希望明天醒了能好好的對話。 高木現在左手左胸膛就被扒著不放了…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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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清早，床上兩個身影靠在一起…？

 

“什麼東西那麼重… 有一種熟悉的… 香香的味道… 頭好痛… ”

 

說是靠在一起，其實是這樣的，有岡背對著高木側睡，而睡在右邊的高木把右手整個橫過有岡的身體，把他抱在懷裡，讓有岡的背貼在自己胸前。

 

有岡縮著身子，神智還沒清楚，頭很痛，就是動了動。

 

 

可能是感受到懷裡那傢伙的動作，高木懶懶的、用沙啞的聲音開口。「醒了？」

 

有岡現在頭痛得話都說不出來，全身也痠痛得像開完演唱會一樣要散架了，他就隨便應了聲。

 

高木放開他，離開被窩。這突然的抽身，有岡背後那暖暖的、舒服的感覺不見了。他往後倒成仰躺，讓背後貼著床，想尋找點安全感，但這一轉身頭又更暈了。

 

過兩分鐘，高木拿著杯溫熱的蜂蜜水進來。「喝了吧，解酒液昨天全被你吐光了，一口也不喝。」

 

但有岡痛苦得連動都動不了，這點可能高木發現了，昨天拍了整天照，然後晚上又摔又跌的，肯定是全身痛，加上宿醉的頭痛。於是高木坐到床上，把他扶了起來，餵了蜂蜜水。這下不像昨天一勁的吐出來了。

 

看他全喝下了，高木又把他放躺平，走了出去。

 

 

 

蜂蜜水在有岡的胃裡暖暖的，也開始起到解酒的作用…慢慢的，他的腦袋回來了。

 

十分鐘、二十分鐘、三十分鐘……

 

他的頭腦開始思考。

 

“等下…哪裡不對…為什麼我會在這裡…？”

 

他摸摸自己身上，沒穿衣服，就只穿了條底褲…。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？他只記得自己心情非常差的喝了很多……

 

沒錯，喝．了．很．多！

 

高木雄也昨天不是去找那個女的了嗎？去找那個大波波！

 

等下，自己現在沒穿該不會昨天被…，應該不會的，身體雖然酸痛但是某處並不痛…

 

他把被子掀起來看，發現自己腿上有些黑青，然後右膝還受了點微微的擦傷，到底昨天自己都幹了什麼蠢事。

 

「我不會弄什麼吃的，喝點粥配冷菜吧。」高木的聲音在門口響起。

 

身為專業母上大人的寶貝愛豆兒子，高木不太會煮東西，連這冰箱裡一盒盒的冷菜都是媽媽每星期弄好拿過來的。偶爾媽媽也會過來幫他做飯。

 

床上那人還縮著。

 

有岡突然又想到昨天…心裡好多東西又飛過去。

 

“雄也和那個大波波昨天見面了…因為我不讓他吃掉嗎？”他背對著門口，不回答。

 

「醒了就吃點東西，別窩在那裡。」他過來床邊，手上拿著自己的另一件大睡袍。輕輕拉開被子，把有岡扶起來披上。「天氣涼，別感冒。」

 

有岡沒有看他，速速跳下床，直奔廁所……。

 

 

 

 

五分鐘過去，那廁所門依然深鎖。

 

 

解決了想上廁所的問題，但是有岡現在坐在馬桶蓋上完全不想出去。

 

他不想看到高木雄也的臉…

 

 

 

十分鐘過去，有岡大貴依然定坐在馬桶上。

 

 

「你在廁所裡那麼久幹麻？」高木敲了敲門。

 

裡面沒有動靜，這孩子是在裡頭睡著了嗎？

 

「你應我聲好不好？你睡著了？」

 

“為什麼只有我那麼難過，為什麼我要為了他去找那個大波波心情那麼糟？”有岡把臉埋進手心。

 

其實這個門是安全鎖，從外面用硬幣一轉就能解鎖的。高木原本不想這麼做，但他擔心裡面那傢伙，所以拿了硬幣在手上。

 

「大貴，你回答我一聲。」他又敲了敲門實在沒動靜，所以就扭開了門鎖。

 

“怎麼這樣！”有岡發現門被扭開，驚了放下手。

 

「為什麼不回答我，我擔心你又怎麼了。」高木站在廁所門前說，像是有點鬆一口氣。

 

有岡又從馬桶上跳起，想從高木身邊鑽過去，但是被高木一手攔著抓住。

 

「為什麼逃？」

 

有岡用力掙脫，奔回臥室床上，躲進被窩裡……他縮起身子死命的捲著被子。

 

 

高木知道，該來的還是來了，原本應該是昨天晚上說開的，才會硬從山田家把他帶走，但他沒想到這孩子醉成這樣，累了他整晚才睡，所以也沒把他弄醒，想今天是該給他一個說詞。

 

「我知道你在生氣，聽我說好不好？出來。」

 

畢竟這次是自己不好在先，高木不想要太強迫他。

 

那團被窩還是縮著。

 

「你這樣悶著會把自己悶壞的，出來聽我說，別生氣了，我知道我昨天不好。」高木這下大爺不起來，也霸道不起來了。

 

「$@^$#*(#$%!)」被窩裡傳來悶悶的咕噥聲。

 

「我好好跟你說，大貴，不要躲在被子裡了，出來看著我？」他伸手去摸摸那團被窩鼓起來的地方，那似乎是有岡大貴的腦袋。

 

被窩搖了搖，似乎是裡面那人在搖著頭。

 

「對不起，是我錯，我道歉好嗎？你罵我也好，別悶著啊。」他整個爬上床，把那窩被團抱近自己身體。

 

 

就這樣，高木隔著被抱著有岡大貴，他的手溫柔的透過被窩拍著，像是哄孩子。耐心的要等裡面那個鬧脾氣的孩子出來。

過了大概十幾分鐘，有岡大貴的腦袋從被窩裡鑽出來。

 

「肯出來了？對不起，不要這樣子了。」他伸過手想摸摸有岡的肉臉頰，但是他卻閃躲了。

 

有岡還是不看高木…

 

「在想什麼，跟我說好嗎？你想問什麼我也告訴你，昨天我真的很抱歉，這樣丟下你，讓你這麼難過，還喝酒喝成這樣。」

 

 

「我累。」有岡擠出兩個字。這兩個字包含了好多情緒，各種痛苦的、傷心的、委屈的…化成了晶透的淚水在他的眼眶裡打轉。

 

 

 

「我們在一起的事情不會被贊同的，我瞞得好累，我最不會說謊了。」

 

高木靜靜的，只聽他說，是他的追求和要求交往讓他痛苦的。

 

 

 

 

「但每次你只要對我做一點點小動作我就好開心，我那麼期待昨天你能和我去玩。你親我的時候，你抱我的時候，我從原本的抗拒到後來發現我居然有點喜歡上這種感覺。我又害怕這樣的自己，我變成同性戀了我該怎麼辦，可是我又好想要碰觸你，被你碰觸。我還像個女孩子一樣為了要出去玩拉著山田陪我挑衣服。」

 

有岡眼眶裡的淚水又積滿了點，高木知道，他都知道，他能想像有岡大貴多期待和自己去玩，也是他們在一起後的第一個約會，他也知道這種掙扎，當初自己也是調適了好久才接受自己在意有岡大貴的心情。

 

「我不是女的，我沒有大波波，我也沒有………所以你去找她做了嗎？」

 

這句一出來，高木突然有點想笑，但是這時候實在不是笑的場合…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好了，我知道了，讓你委屈了，別這樣不看著我了。」他感到這被窩團裡的人放鬆了點，也許是話全給說了出來。

 

高木把手伸進被窩裡，握住有岡的手。

 

「昨天她又在鬧了，你知道我不能完全不管她，畢竟以前在一起過。她從我一到攝影棚就一直傳訊息給我在鬧，我都可以給你看，我真的和她都已經是過去了。」他從自己身上浴袍的口袋掏出手機，滑開螢幕鎖打開LINE。

 

「我不看。你說我就相信，你繼續說…」有岡把臉轉向高木，看著他。

 

「我一直跟她說我在工作，我打電話也是打給她的，我在安撫她。就是你跟著我跑出來，我後來打那通電話。」

 

有岡在被窩裡的手縮了縮，但高木卻沒放開，還是緊抓著他的手。

 

「晚上她又鬧得更兇了，我才會說要過去她那裡，我不希望鬧到她最後把我和她以前的照片都賣給雜誌，我不在意我自己的形象受損，但我不希望因為我的關係拖累JUMP，懂嗎？」好不容易，大家手牽著手渡過了一次又一次的難關…今年大家的運才開始升上，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拖累大家的原因。

 

「如果她每次鬧，你每次都要過去嗎？」有岡很懂事的，他其實心裡已經軟了…

 

「我會和她好好談的，昨天她情緒太激動了，她平靜了我就走了。」

 

「你安撫她了嗎？你抱著她了嗎？」他自己往高木的方向挪了下。

 

「我是安撫她了。」這句話才一說，高木雄也看到眼前的人那嘴嘟了起來…。「我就坐在她身邊，我沒有抱她。」

 

「真的嗎？可是她是大波波！」有岡大貴真的很糾結大波波這點……

 

「真的，我沒有抱她，沒有親她，也沒有摸她的大波波，更沒有和她做。」他把有岡大貴拉近自己身前，讓他腦袋靠在自己身上，然後附在他耳邊輕聲的說…

 

「因為現在我只想和你做。」

 

 

 

有岡大貴整個從心裡燒到臉上，太害羞了…

 

 

「我肚子餓…」他是真心餓，昨天晚上串燒吃沒兩個就只喝酒。

 

「好，吃飯。」

 

 

 

只有簡單的冷菜和白粥，有岡大貴自告奮勇的煎了兩顆半熟蛋，一顆給高木一顆給自己。偶爾向媽媽學點做菜還是有用的！

 

「雄也一個人住但是一點都不學做菜。」有岡私底下已經不叫他高木了。

 

「唉呀…我都吃外面不然就是我媽會做好拿過來啊…」

 

有岡吃了滿滿一碗粥，終於飽了。

 

他這下心情好了，倒是在高木家裡轉了轉圈，發現陽台上除了晾著自己昨天穿的一身，還有山田的睡衣。「怎麼有山田的衣服？他也來你這裡睡嗎？」

 

「…你昨天穿過來的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？」

 

各種酒瘋。

 

「……我為什麼會穿著山田的睡衣？」

 

這是失憶了嗎？

 

「你還是別記得了，反正最後你就在我這裡了。」

 

有岡大貴歪著腦袋努力想，但記憶就真的只到了自己開始喝酒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。

 

 

 

「昨天到底怎麼了我現在全身好痠痛。」他揉揉自己的腿啊手的，一口氣全力把BEATLINE、BOUNCE、RIDE WITH ME、あリがどう全部連著跳完的話大概也就是現在這種痛感了。

 

「昨天左摔右跌的能不痠痛嗎？」高木走到有岡身邊，伸手往他腦袋一摸，按到那小腫包，有岡痛縮了下。

 

「還撞了頭腫了一塊。」

 

「痛…到底我昨天做了什麼事…」

 

「昨天不開心就不要提了，乖。」他單手將有岡的臉輕抓起來，結果這孩子吃痛退了一下。

 

“糟糕…昨天灌解酒液真的那麼大力現在還會痛嗎？”

 

「為什麼我連臉都是痛的…」他摸摸自己兩邊臉頰，不摸沒事，輕壓就痛了。

 

「昨天讓你喝解酒液的時候粗魯了點……可你就不喝啊。這嘴倔得很。」他伸手逗逗有岡的唇。

 

「唔…」他突然可以想像自己被灌的場景…

有岡自己倚上來，仰起頭看著高木。

 

「對不起…」

 

「沒關係，我太粗魯弄痛你了。」 這麼個湊上來就是討親嘛，高木輕輕吻了下有岡。

 

然後小腦袋就靠在他胸前了。

 

「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從身體傳過來的感覺。」有岡第一次告訴高木這件事。

 

 

「你明天幾點on？」

 

「下午兩點，要錄hirunan的外景。」

 

「那為了補昨天沒有約會，我們今天快樂的約會去吧。」

 

有岡大貴的腦袋離開了溫暖的胸膛，眼裡寫滿開心與期待的看著高木。

 

「不去嗎？那我送你回千葉囉。」他明知道答案但就故意這樣說

 

「要去！要去！不回家了！」多準備一套衣服果然是正確的啊！

 

 

有岡樂得都要跳起來了，快速的奔向自己的包包拿衣服。

 

完全忘了前幾次老是害羞這回事就直接脫了換上。

 

“簡直就是小孩子。”

 

「等我，我也去換衣服。」

 

 

就在高木換衣服的時候，有岡小朋友收拾著桌上吃完的碗盤，心裡一邊想著今天到底會去哪裡玩呢？樂得都要飛上天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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霸道 七 完。

待。

 

 

高木雄也你要帶我家有岡寶貝去哪裡玩啊…

 

帶上我啊…-__-